昨天鼻水長流,疊埋心水今天請有史以來第一天的病假。
昨日一整天都想著病假的事情,結果病也真的看起來很嚴重,今天一早爬起床SEND了請假再大覺訓到12點,一起床感䚁就病好了。經歴了一次後,我敢肯定所有打工仔請的永遠是心理病假而非心理病假。
不過一天的病假,倒重拾了久違的生活感覺。㺫樓下看沒啥人看的醫生,這醫生門口掛著各式各様的保險醫療咭,應該是專做我們這些「射波」的客仔;在樓下街市逛逛,才發現午飯時間可以人影都冇隻;那間我以為專做師奶生意的面包鋪,原來學生哥才是大客;那間我以為沒有人㑹光顧的鞋店,原來是可以這様密食當三番。
城市的脈膊,生活的氣息,總是在少人的地方裏才顯得真實。難怪從前都愛在閒日一個人在街遊蕩,或許是想下意識去抓緊一點有關這個城市的甚麼吧?剎那發覺,中學時讀竹林深處人家,讀店鋪,就是要我們記著,如何去感受這個感市的生命力,如何體㑹生存在這世上之美。
總覺得香港人太多,返工放工放假都要迫巴士地鐵,出䀆奶力也只能維護那僅能容得下一部IPHONE的空間。很可悲,但我們有甚麼法子?走慢兩步,迫不上車,門關掉,嘟嘟聲響,門再開,這次還是迫不上,門再關,車子駛遠。望一下手錶,你知道無論如何也要迫上下班車,儘管你知道下一班車可能連IPHONE也沒空位讓你掏出來。
對,這才是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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